陈海闻言下意识抬起头，正巧与那个社会大哥的目光撞在一块。

“你都看到了？”那个社会大哥问。

“看到了。”陈海说这话时全身都在颤抖，不是怕的，而是兴奋、亢奋。

他之所以能分清其中的差别，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期待对方杀人灭口。

因为这样，他就能打着自我防卫的旗号反击。

他很疑惑，自己就是一个普通普通的小职员，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