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晴雪悲痛的身形一晃，闭上眼用力咬着下唇。

——

遣散了屋里这一堆人，唯有巫寒天、姜晴雪和老夫人这几位管事的还在。

眼见老夫人一脸疲惫打算离开，姜晴雪终于爆发了，她凄惨的拽住老夫人哭出声来，“娘！子期他还——”

“我知道。”老太太哀叹着摆手。

她能不知道么！巫行知这孩子，自己倒是越来越好，只可惜是真不服管教了。以前和那些个庶出的孩子斗斗也就算了，说不准越斗越聪明。可这次斗到嫡出头上，那是绝对不行的！不过能搬动皇上庇护，叫御赫围着她转，她这手段到底是有多深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