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和厉北霆相视一眼，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深深的凝重之色。

为了方便监视他们，老五把两个黑衣人安排在同一间病房里。

“灭口？”厉老夫人抓紧拐杖头，点缀着零星老年斑的脸皮抖动一下，“阿霆，你手底下的人吃干饭的吗？区区的两个人都保护不了。”

这一刻的厉老夫人，没了和善，冷漠骇人。

南星眸子闪了闪，她从没见到老师露出这样的一面，是那么的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