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兰一愣：“针对我？”

她想了想：“看来我有时候还挺招人恨的。”

自嘲了一番后，李春兰又问道：“我在审讯室听警察小声地在说你是在什么保密单位工作的？”

陆霁清皱了皱眉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“不能问？”

陆霁清摇头。

李春兰想了想，又道：“那你是不是也有话想跟我说？”

从她刚刚出了审讯室后看到他时，他就一直忧心忡忡的，他领导走之前还在警告他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