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秋水提出的问题，周鸣连话都不想说，看了她一眼之后，就垂下了眼睛。

李秋水压根没在意周鸣的小表情，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，慢悠悠开口道：“我记得以前小时候刚开始练武的时候，我爷爷给我洗骨伐髓的时候，身体里面也出现过昨天李敏秀身上的那种黑乎乎的东西，也是一样很难闻。”说到这，李秋水好像又闻到了那种刺鼻味道，皱了皱鼻子，脸上的表情都快要挤成一团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若不是强行忍住，此刻已经吐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