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护着脸，指着旁边的蒋严开口，“是他，是他让我动的手脚，我也不过是拿人钱财于人消灾罢了。”

卫夫人瞬间像是石化了一般，她不能置信的看向蒋严，“小严，是你，是你吗？”

蒋严闭了闭眼，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是我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为什么？我们小楠是碍了你什么事儿了吗？我们小楠从小就把你当朋友，就连我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看，你为什么要害他？就算是你出国的这一段时间，小楠还经常念叨你，说你不声不响的居然去了国外，也没打个招呼，你为什么要害他？”卫夫人此刻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