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。

“你跟他们说，我是你朋友？”公上晴眨巴着眼睛问道。

“嗯。”聂向晨走到餐桌跟前坐下，然后指着自己旁边的位子说：“坐过来。”

公上晴走过去，但是没敢坐，他拍了拍座位，“坐下吧。”

公上晴在他旁边坐下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我不是你的暗卫吗？”

“在华国没有什么暗卫不暗卫的，以后别再这样说了。”聂向晨将一份早餐推到她的面前，“我们可以先吃，今天清时约我们出去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