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张怎样恐怖的脸啊！从头到脸布满了干涸的血渍，一只眼睛是个窟窿，另外一只眼睛则闪着幽冷的光芒直直地盯着前方，鼻子被整个儿削掉了，只留下两只竖直的孔洞在脸上，嘴唇也缺了一块，露在外面的森白牙齿不停开合着，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轻响。

“卧槽，有鬼！”这时此时程英雄心中唯一的念头。

那人在院子里绕圈儿的目的似乎是为了选定目标，只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，然后转了个身，依旧拄着竹竿朝着赵正阳的房间走去，他的脚步不紧不慢，竹竿点在地上的“笃笃笃”声也十分有节奏，只是这节奏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