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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是因为穿着甲胄的原因,薛璋挺直腰板坐在椅子上,微微前倾,同薛云溶解释:“只是担心南境生变总要有人去支援大哥,朝中能用的人,我与大伯还有父亲推演过,其实没有几个能用的。宋观止伤了根本,怕是不会再被派出去了,东边的人是不能动的。原来还有个善战的镇国公府,如今顶了咱家在北地的职,所以若是支援大哥,自然只能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