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消息传出去的时候，王茹衣果真慌乱起来。

她怎么都没想到，即便杀掉侍女，还会有证据落入沈书凝的手中。

“来人啊！”

王茹衣思考片刻，便叫来了死士。

她必须做到斩草除根才行！

晚间，沈书凝从医馆回来，神色匆匆。

她目前收集的证据还不够多，王茹衣似乎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。

月光凄凄，投射在路上，只映照出沈书凝的影子。

走了几步，沈书凝忽然觉得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