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然汇报着自己的分析结果，老郑也是疑惑。

但舒然不认可老郑给出的团伙假设，一个团伙能有多少人？

这些案子都是不同面貌特征的女性，就算是团伙，这恐怕已经不是简单的团伙了。

老郑也感觉舒然分析的有道理，但也是有自己的疑问。

“如果这不是团伙，是个人作案，但也不能变化这么多种身份吧？”

舒然并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