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个时候了，装着还有意思吗？”厉皓楠冷冷的笑，一改高冷的作风，态度简单粗暴，用力把一份文件甩到了沈向东的面前。

沈向东捡起文件，却见文件的第一页便是一张清单，清单上的所有，便是他从宋恒波手上收回来的东西，其中的一项被划掉了，正是昨晚拍卖掉的那件，沈向东的脸色沉了下来：“厉总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的意思，沈总应该很清楚！”厉皓楠声音很沉，可话语里传递出来的意味，却冷得叫人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