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艺将耳边的碎发拢了拢，声音柔弱道：“顾老师，我只是提出自己的建议而已。”

“嗯，建议很好，建议你下次不要提了。”

“顾老师，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？”

顾悸上下打量着陈艺，只说了四个字：“菜，就多练。”

演技不行，全是建议。

陈裳终于听不下去，指着顾悸质问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”

顾悸不悦地看了陈裳一眼：“好话不说第二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