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之间只能算有缘无分。”说到这里，姜灵明显哽咽了。

很显然她对卓成有意，却不得不考虑诸多潜在的问题。

叶清晚听着也特别不是滋味，可她还是想要劝一劝：“灵灵，我相信卓成不是那样的人，他和陆珩从小一起长大，他们的品行都差不多，他不是在乎身份的人。”

“你看你光说话都难受成这个样子，肯定也对他动心了，你们两人都互相有好感，为什么要藏着掖着？互相折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