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空间波动非常诡异，像是活物一样能动。

这不是人为造成的，因为目前地球上的人还没有强到能操控空间的地步。

在北斗世界，至少半圣才能具备操控空间之力。

而绝灵时代的地球，更为的严酷，至少也需要真圣修为才行。

所以这里的空间之力，绝非先秦研究所的人能掌握的。

“的确是空间之力。”周演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这种力量太可怕了，非人力能掌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