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有了欲望，才会听话。没有欲望的，连自己命都不稀罕的人，凭什么给你干活？”

黎密这一番话，既是说给邓韦听，也是说给李源听。

李源也确实听得认真，神情都凝重了。

这些都是圣贤书上不会教的东西，虽然他不是死读书的人，但这番话给他的触动还是很大。

“要想驱使一个人，两个办法，一个是拿捏住他的欲望，一个是把握好他的恐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