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晚，我......”

回过神，贺斯启想要跟向晚解释，可在看到向晚紧抿的唇，和她眼眶中快要落下来的泪水，他所有解释都烟消云散了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低下头，无比懊悔的说道。

向晚强忍住想落泪的冲动，她吸了吸鼻子，“如果你不满意我们之间的协议，我们可以提早办理离婚手续。”

贺斯启一怔，随即眉头皱了起来。

他没想到，在她心里，他们的关系仅靠着那荒唐的协议维持着，她甚至可以随时说出取消协议离婚的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