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我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重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只是这件事真的让我很生气。”扶了扶额头，梁东凡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，“我不是在生你的气，而是我觉得，好像无论我让你做什么，最后都会被小贺先生识破，这真的让我很挫败，让我有一种我永远都不是他对手的感觉！”

梁东凡这人一向很自傲，他能低声下气说出这种话，就算是一种示弱的表现。而关于这一点，千化是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