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短发女孩子急了，“扑通”一声，跪在雨水之中。

她不停地朝着顾城所在的方向磕头，一直磕。

但是男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无任何松动迹象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那个短发女孩子以为顾城不会再开口的时候。

男人清冷如雪的嗓音在那个雨夜响起:“别白费力气了，既然做错了事情，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那出口而出的话语如同他本人的性子一向凉薄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