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仿佛是一片黑压压的黑暗，让他看不清方向，摸不清前路。

江晴雅轻笑着反问：“如果我做不到呢？就算答应了，也做不到。”

她是在小心地试探着他的底线，看他对于自己能够纵容到何种程度，尤其得知他的那些举动都是为了能够挽回自己，接近自己以后，她的行为反而没有丝毫的收敛，反而在顾城面前更加任性，更加嚣张。

而顾城何尝不知道江晴雅的心思？仗着他喜欢她，就为所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