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竞争太大。

最终也没谈出个结果就散场了，从私房菜馆出来，已经是接近凌晨了。

陆怀予刚走出来，便察觉到身后有道偷窥的目光，他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，随后上了车。

“最近的苍蝇还是很多吗？”陆怀予靠在椅背闭目养神。

陆恒看了眼后视镜，一道人影一闪而过。

“多，哪里的苍蝇都有，为了不做得那么明显，我暗中处理掉了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