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的错，如果我能提前关注师父就好了。”

沈云锦心中充满了自责，她明明知道李宗良有什么毛病，可就是觉得时间不对，就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，认为她和师父能够相处很长时间。

子欲养而亲不待，就是最痛苦的事情。

而这种痛苦，沈云锦前世已经经历过了，没想到这辈子还要再经历一次。

斐杜川听到沈云锦自责的话，想要安慰她，可安慰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