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城的脸被喷溅上热烫的鲜血，身体微晃，双手紧攥，依旧不吭一声。

独孤雪娇收起火铳，朝旁边的枭鹰卫点头。

眨眼功夫，嗷嗷叫的赵铁牛被带下去了。

虽然有些愚忠，但多少有些气节，暂且留条狗命。

哀嚎的声音越来越远，空气中又恢复了寂静。

独孤雪娇走到杜城跟前，颇有些苦口婆心。

“你对自己的主子忠诚，这点值得钦佩，但你忠奸不分，那就是愚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