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并不是有那种狠意，而是完全无畏，无惧，无期待。

这代表她完全没有任何弱点，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，所以可以和别人搏命。

云棠再一次抽出匕首，这一次的血比上一次还要多，若是云棠再向下靠近一点，就插进了胸口。

如此再拔出来，就完全没有活路。

云棠将刀尖逐渐向下，抵在心口。

“说，还是不说。”

秦王咬牙，脸上的肉在抖动，愤恨的看着云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