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？”

“那到底是什么？”

夜枫话音刚落，龙英和穆方全都认真地看着他。

而夜枫之所以会这么说，也是有他的考量在的。

在他看来，龙英和穆方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说好听点，他们都有很深的城府。

说难听点，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对于这种人，一味地装傻是没有用的。

今天为什么会有这顿饭，为什么龙英会当着夜枫的面，暴露他和穆方的关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