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天被戚闫拒绝做伴娘之后的厉少，在深夜里跟人干架了，还是自己最好的兄弟。

——

“闫闫，我跟傅厉打了一架，我没占便宜，但是他也没比我好得到哪里去。”

半夜里，戚闫接到关钰的电话。

“闫闫，他说是我把你偷走的，他怪我！”

戚闫在电话另一头听着，感觉关钰好像很自责，低哑的声音里透着点幼稚。

“我错了吗？闫闫！”

关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