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红失落的沉吟，却还是忍不住问他。

傅厉又笑了笑，“应该是吧！不过你走了！也谢谢你走了！”

宝红的视线在他这段不紧不慢的感谢中模糊掉，但是她还是努力笑了笑，只是声音已经暗哑：“谢谢？”

“如果你不走，我或者没有机会遇上那个姓戚的女人！”

他从来不以为，他会看上什么女人！她走以后！

宝红许久不说话，过后颤抖着手又抽了口烟，用一团团烟雾挡住自己泛红的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