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一个小人物，不要拍我，谢谢。”客套又有礼貌，广场上还有很多人。多家媒体在所有人的盯视下，放下相机，拿出一只笔不断记录。

穆谦轻声笑道，“青春大部分和初恋有关，你有过初恋么？”这才是他想问的。

乔以乐眼神微微闪烁，随即正色道，“在记忆里。”

简单的四个字，她希望借此告诉他。她和他，不可能了。两人不该相遇，不该有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