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以乐一路往前走，过了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，没有拦出租，更没坐公交，就这么走回公寓。

浑然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小时，足足120分钟脚程，坐在客厅沙发的那刻，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，脚踝生疼。

没有伸手揉，就这么盯着天花板直直的躺在软皮沙发上。

她要离开这里了，曾经许下的豪言壮语。现在，失败的彻底，得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，无法在西城立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