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还真的是你，你上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有些不相信，没想到你到临死的时候还想挣扎。”很显然李莎雯信了我上午说的话，只是她看着我时并没有厌恶，反倒是眼神不咸不淡的，和刚刚进门时一点都不一样。

我不知道这两幅场景到底哪一次是真的，不过对于这个多变的女人来说，可能随时变化就是她本来的状态吧。

我当然不关心这些，我主要关心的是事情到底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