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好奇何理到底啥情况。

但方沫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询问。

她觉得顶多就是个职位高点的手下吧？

除此之外，她也想不出何理还能是啥身份。

“算了，管他呢，跟卿歌谈生意才是重点。”

“她之前还跟我说对短视频有点兴趣。”

“说不定还可以拉她过来投资投资。”

方沫眼珠乱转，心中的小心思不少。

不过这事得后面再谈，众人来到待客室坐下才说起漫展相关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