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开口，光这样看着她，宁欢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了。

沈时远抬手搭在那桌面上，食指和中指曲了起来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那桌面：“什么时候学的？”

这话说得很轻，可是那视线实在是太压人了。

宁欢抬头看了他一眼，“前两个月学的。”

“这么乖啊？”

前面说得干干脆脆的，偏偏到了“啊”字这儿，他就把尾音拖长。

宁欢心头都跟着颤了颤，看着他脸像被人放了一把火：“我那段时间刚好没什么事情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