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这番话让叶航彻底清醒过来，至今，他都分不清梦与现实，前世在蓝星，龙国发生的故事，似乎越来越远。

人生如梦，大概是这种感觉，很多东西，当初很难忘，现在压根想不起来，如果不是强行回忆，或者去触碰到什么开关。

比如什么物品，老旧照片等等这些东西。

“你说的对，一切早已发生改变，我思想偏差了。

这功德之力，伊姆曾经拥有过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