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
回的房间里，白霜问我：“打听出什么来了？”白霜在房间里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，但是知道我和老板在聊。

我说：“花了一万多，买了点没什么用的信息，不过他提到了一个高人。说是个司机，我猜就是我们碰见的那位。”

“那倒是能对得上。”白霜说，“我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就打听到这个事，那个司机早就死了，但是一直在开鬼车，白天能出现的必然不是鬼，这世界上就没有鬼，我倒是觉得，那是个受人控制的煞灵，但是还没有完全成形，我觉得有另外一钟可能，别人并不知道我们来，而是在防着另外一件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