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妤反过来问他：“你知道国内最难打的官司是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时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。

他创业至今没有打过什么官司，遇到问题也是交给公司法务，他哪知道什么官司难打。

沈之洲出声：“知识产权。”

知识产权里任何涉及原创抄袭剽窃的板块，都是最难打的。

在方妤以这个为由起诉时，他心里就闪过这个疑问。

完全可以说服万航的父母起诉，他们在背后协助，在掌握大量证据和人证的情况下，司胥根本无法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