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内的情况一度十分尴尬。

谌黎也是一肚子问号，陆靖喆这是怎么了，这些合作都不打算谈了吗？

就在众人满脑子疑问的时候，终于有一位合作商忍不住了，开口问道：“陆总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我们......没太明白。”

陆靖喆喝了口酒，慢慢开口说到：“就是字面意思，合作谈不谈得成，其实没多大关系。你们觉得条件可以咱们就签，要是觉得条件不行，那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