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裴面色凝重，处于愣神状态的江凌面露胆怯，唯独江希悦眼眶红润，下一秒，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，带着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一丝可怜。

苏长河顿时手足无措，愣在原地看着她哭鼻子，原本冰冷的心也在此刻柔软。

“对不起，爷爷，我们不是故意的，请你不要生气，我们可以赔偿你的花瓶。”

江希悦一边抽泣一边赔礼道歉。

可江裴目光中仍是透着一股不满，早在之前就知道苏长和倚老卖老不是什么好东西，经常欺负江音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