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记得什么？”李医生又问。

初九月沉默了一会，好像真的想不到答案。

她一脸茫然的摇头：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我脑子里，但是我抓不住，我到底怎么了？”

她努力想着，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
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？

又为什么会看不见？

听李医生的口风，她似乎不是本来就瞎的，也不是本来就不记得事情。

她生病了吗？还是受伤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