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不染觉得手背上一热，扭头看她，眼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芒，带着不确定道：“听你的口气，你认识王上？”

阮棠把手一收，双手托着小乙：“不太熟，不过，应该也没有多大的问题，他不是坏人。”

巫不染神色古怪了一下，举起手砸晕程萤，“第一次有人说他不是坏人，我们两个真的没有见过？”

阮棠一本正经嗯了一声：“人有相似，物有相同，也许我跟你的故人相似，你觉得我眼熟，但我们两个没有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