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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所未有的苦涩和愤怒攻上心头,沈玄鹤攥紧垂在身侧的拳头,原本那副浑然不在乎的神色越渐维持不住。
他下颌线绷得极紧:“你不是说过,她身上新新旧旧的伤早已伤了根基,就算以后好生疗养,都难再有子嗣?”
因为徐骆长的这番话,他信以为真,出于对沈鹿宁的身体考虑,他不再强迫她吃避子丸,只想让她好好疗养。
不曾想反而害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