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
林满月双手捏成了拳头，随时都能把胡晓芸揍得鼻血横流。

然而，胡晓芸没有惧怕林满月的怒气，从床上下来，走到试衣镜前，摆弄着她身上的旗袍。

明明是两眼无神，还要去照镜子。

“你妈，是我杀的。”

胡晓芸转过身来，看向林满月，惨然一笑。

“不要再去查了，你想知道真相，我告诉你。你妈是我杀的，她的车是我动得手脚，刹车失灵，后座里还倒了汽油。只要一出点事，整个车子都能燃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