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海棠苑的啊！”丫头奇怪道。

韩嬷嬷这才仔细看了眼，“这个痰盂不是我们海棠苑的，你从哪里拿出来的？”

丫头道：“在夫人床底下！”

“怎么会在夫人床底下，平时夫人都不用......”韩嬷嬷嘀咕道：“夫人最近是咳嗽，但没有痰的。”

江宁越眸色微沉，“里面有东西？”

丫头点了点头，“有血痰......”

味道有点臭了，她们带着口罩都闻得到，快要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