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越发的觉得，楚言就是神经病。

沈其言看见楚言的眼神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，正准备说什么，被一个前来面试的小姑娘打断了思路。

小姑娘先是害羞地看了一眼，才坐了下来，有些怯生生地问道：“您好，请问你们是在招人吗？”

全程小姑娘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沈其言，安初夏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
倒是沈其言，一直看见小姑娘盯着自己，疑惑地问道：“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