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这位是真的很关注赵海洋，就是不知道赵海洋知道这位身上什么秘密了。

康鸢回来的时候王总助已经出去了，发现自己的电话还没有挂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林钊你觉得付老头的鬼故事怎么样？”

“很有心意。”

只是说出来就已经很吓人了，估计写出来也不会太差了。

“不过付老头愿意也是一个奇迹了，之前不管是我怎么说付老头都不愿意，可能是因为今天给我说的时候觉得你听了没有什么事情，换做是其他人也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