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们和你姐姐，是忘年交。"

方子山继续盯着她，好久才说：“好吧，看你应该不是个骗子。”

元荼笑笑，然后严肃跟他说：“不过我现在要跟你说件事，这件事你不能跟别人说，包括方爷爷。”

方子山见她一脸一本正经，点头答应。

元荼就把方萍已经去世的消息跟他说，说明此次来江南的主要目的是安葬方萍的尸骨。

方子山听了良久没有说话，沉着小脸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