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宴还有一会，卫国公自然不好同她们这些女眷待在一处，宁姝诺也是看着宁昊走开才小声抱怨了一句，没想到这都能被听见。

“大姐姐，”经了上次春宴一事，她也知道自己说话直接。

宁姝慕的袖子被轻轻拽住，她转身看向来人，一眼认出这是此前和她一起入过宫的温家嫡女温若芸。

记得春宴的时候，她还跟在荣家嫡女的身后罕言寡语，今日不知是何缘故荣玉没来，倒没想到她会主动上前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