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兰低声说，“表姐，你替苏知青带孩子，穿成这个样子，肯定不行。”

素芬想想也有道理，只得小声说，“那好吧。”

素芬的学习能力极强，唐婉如只教了一遍，她便记住了。给两个小孩子喂奶粉，换尿布，手脚都十分麻利。妞妞在一旁跟着，不吵也不闹，竟十分懂事。

唐婉如对素芬十分满意，低声对苏若说，

“素芬是苦出身，做事也算尽心，就留下吧。她的工钱你不用担心，我跟你爸来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