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是漆黑的一大坨，什么白光金光，什么能量，他一概都感觉不到了。

萧长珩眼中的光渐渐化成了困惑，夹杂着失望和落寞。

云清清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：

“你拔刀做什么？到底怎么了？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她一边说，一边径直朝萧长珩走来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
今天种种事端，跟她两千年前两个徒弟有关，如果是上辈子的自己，完全可以不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