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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南城一动不动的站着。
但他很清楚的知道,大师说的话,是真的戳在自己的心口。
当年,就有人这么说过自己,一身戾气,靠近自己的人都会不幸。
纪南城没放在心上。
但说不上为什么,舒宁晚在的时候,纪南城就真的入了心了。
他低咒一声,在原地抽了好几只烟都不曾离开,依旧是在耐心的等着舒宁晚。
......
舒宁晚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3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