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凛冽。

王长老接下来的话却远比冰雪更刺骨，“它们，也是送给沙土尊上的礼物。”

“如果您需要，在场所有人和诡物，包括在下这具躯壳，全都可以献祭。”

这一刻，所有人才真正害怕起来，包括京城姜家一行人。

姜沐白惊呼：“王长老，你在说什么？疯了吧？”

是啊。

这才是真疯。

王长老笑得诡异，侧脸看姜沐白，“尊上还没发话，姜少爷就先闭嘴吧，以你的实力，尊上不一定看得上。”